我喜欢坐在车上,看窗外的风景飞奔而去,看那些人来人往最终被时光消失不见,我想我是被时光老人遗去的一个人,所以才这么清晰可见那些隐忍背后藏着的若干个隐忍,某些不值得的东西还在双手打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终点,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失去的不只只是光阴 可是还有什么更值得伸出双手。
习惯了将脸别到别人看不到的角落,习惯了走在人来人往中,两只手突兀的显得多余,让一群人淹没我所有的心情,习惯了将昼夜颠倒,用一个个黑夜代替白昼将自己遗忘在一角,然后若无其事的对着朝阳面无表情,习惯冬季的风刺进五脏六腑听时光拼命的向前奔走的声音毫不吝惜。
这个世界多么的可笑,而人类更像个笑话。
为什么苍老总有一些伤感跟失落,那是遗憾和后悔太多,来不及说的话做的事还压在心里久久不能忘,总是自以为是的可以行云流水,然而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我拿什么换一个欢畅时辰,那些花季雨季,只是一刹那的瞬间,一切都变了,像从来没发生一样,我多么希望有些人从来没认识过, 我是多么的虚伪矫情的将那么多个的时光一带而过。
看过每一季的花开花落听过每一季的风声雨声才发现细水常流的东西并不是每个人所能拥有的。
也许并不是我喜欢长久的伫立,可能我只是习惯了这个姿势,习惯了以为身边的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无关.而那些虚构的人物,我想可能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也许在遥远的远方,也许在最近的身边,这些鲜灵灵的人就如同身边一个鲜活的人被切割分裂出好多个角色,在演绎着我们本以为现实生活中不会发生的故事。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 让我一直一直平庸淡薄下去吧,这样就没有了大起大落大喜大悲,我的那一个谁都不给进去的世界有一天杂草重生,我就一根一根的将它们从生命中抽离 直到我发现野草也可以继续再生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被野火烧完的悲壮苍凉的荒野,有一天真的也可以被那些人踩出宁静的庄园。
那样我就可以请每一个善意的人欣赏看不完的花海和溪流。
很多时候,我,就一个人,沿着堤岸,不紧不慢的摇晃着,仿佛就这样走着,一直走下去,也许可以走到长江的尽头,找到一座停歇的桥,然后站在桥上,吹着永远都不会寒冷的风,仰视那一片永远都不会掀起巨浪的江面,水上漂泊者一艘艘的船只,我看见有大的,小的,长的,方的,有扬帆的,有起航的,总有那么一艘我相信是属于我停留的驿站。
可是有一天我忽然害怕起这样一个人的感觉,我怕我走到再也回不去的路,我怕我忘记了家的方向在后面而不是前方。
我很少在去抬头仰望蔚蓝的天空,去想象那些山南海北的候鸟,我头顶飞过去的每一只候鸟都有着一个梦想一个家园,而我,不知道哪一天就开始变得一无所有了,除了一个陌生的自己,谁都不想再去熟悉。
如今我站在很高很高的天台,看到的不在是候鸟,而是那些有着巨大轰鸣声的飞机从头顶狠恨的飞跃,有时候,它们飞的很低很低,仿佛只在我头的一毫米处,螺旋不停的缴着,总也带不起梦想远走高飞,我最终还是站在原地伫立着,像是屹立十年二十都不倒的树木,除了苍老斑驳就不在有其它。